AI创业版黄仁勋:37岁华人0融资5年干到240亿,谷歌OpenAI都是客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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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创业版黄仁勋:37岁华人0融资5年干到240亿,谷歌OpenAI都是客户
7399点击    2025-12-27 14:27

37岁华裔学霸AI创业,0融资,估值240亿美元。


是的,白手起家,没拿投资人一分钱


更强悍的是,纯靠一己之力,轻松斩获谷歌、OpenAI等AI巨头的大单,硬生生给公司干成了估值240亿美元的超级独角兽。


而这家公司的创始人——Edwin Chen,如今也凭借180亿的身价,跻身福布斯400的最年轻富豪,也是这波新晋富豪中最富有的一位。


AI创业版黄仁勋:37岁华人0融资5年干到240亿,谷歌OpenAI都是客户


AI创业成最年轻新晋富豪


福布斯400新晋最年轻富豪——Edwin Chen,美裔华人,年仅37岁。


从大厂打工人,到硅谷估值240亿的超级独角兽,他仅仅花了5年。


Edwin毕业于MIT,先后在推特、谷歌和脸书工作,担任过各种推荐算法相关的职位,是一名资深的机器学习工程师和数据科学家。


但无论身处哪家大厂,Edwin始终无法绕开一座大山:稀缺的高质量人工标注数据


在工作进展屡屡受挫中,他意识到,没有足够的高质量数据,我们可能永远都抵达不了AGI。


这时候,Edwin忽然从科幻电影《降临》的原著中得到了灵感。


《降临》讲的是一位人类语言学家,试图通过破译外星文明的文字与其建立沟通。但随着理解不断加深,她却逐渐掌握了一种语言之外的能力——对时间的非线性认知,乃至「预见未来」


在Edwin看来,在我们的世界里,人类,就是那批拥有超能力的外星人。而AI可以通过标注数据,学习我们的思维模式,最终获得独属于人类的超能力——智能。


2020年,Edwin Chen躬身入局AI创业赛道,成立了数据标注公司Surge AI


而让这家初创公司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的,是其反常的入局姿态——


拒绝所有风投,一份投资者的钱都不拿,创始人押上自己打工十年的全部积蓄,独自踏上了AI创业之路。


我一直很讨厌硅谷的攀比之风。


Edwin直言,绝大多数依赖VC生存的硅谷初创公司,本质上都是一场「骗局」,他们眼里只有「快速致富」。


在他看来,想要真正掌握战略制定话语权,保证公司始终行驶在创始人最初的设想中,不能把希望寄托于任何投资者。


而这家白手起家的数据标注公司,不止打一开始「离经叛道」。就连技术路线上,也选择了一条与传统数据标注公司截然不同,甚至在当时会被认为「吃力不讨好」的路子。


回到2020年,GPT尚未问世,Scaling Law的重要性也未得到重视,可用于训练的高质量数据很少。


彼时的数据标注,是一项附加值相当低的工作。一般而言,只需要大量雇佣低成本劳动力,不要求任何专业背景,工作内容往往只是坐在电脑前区分猫和狗。


这些公司生产的数据,和垃圾没什么区别。


在他看来,数据标注公司的任务不应该是做脏活,数据标注的本质,是编码「人类的丰富性」。


这意味着,要让最聪明的人类——研究生、博士,甚至哈佛大学的教授——将他们大脑里的专业知识,转化为AI能读懂的的二进制代码。


因此,Edwin的第一步,就是大幅抬高数据标注员的准入门槛


相比传统数据标注公司,Surge要求数据标注员具备高等教育背景,甚至得是博士与高校教授。


而他们承担的工作内容,也比以往的数据标注员更加复杂。


有时,他们需要刻意引导聊天机器人给出错误或有害的回答,再亲自写出更合理、更安全的版本;有时,他们要在不同模型的回复中选出最佳答案,并详细解释好在哪里。


随着AI的高速发展,这一路线已然成为绝大多数同行的共识,数据标注员的队伍中,博士比例越来越高。


但学历也不能说明一切。一个文学博士,未必擅长写诗;一个物理学教授,也未必擅长讲课。具体到实际标注工作中,对技能的需求会更加垂直化。


为此,Surge设计了一套与YouTube推荐机制高度相似的内部匹配系统:持续评估每一位标注员的能力边界,收集其历史表现数据,将其动态分配到最合适的项目中。


除了聘请常春藤盟校的精英,Edwin还雇佣了来自全球50多个国家的一百多万名自由职业者。他们负责提出可能难倒AI的问题,评估模型回答,并编写标准帮助人工智能生成完美的答案。


不过,上述做法都不新鲜,这套方法论基本算是目前所有数据标注公司的常规操作。


Surge的差异化竞争力,体现在更底层的基因上。


据Surge员工表示,Edwin相当喜欢「站在科技和人文的十字路口」的人才。在他看来,只有这样的人,才能帮助AI真正捕捉不同语言背后复杂而微妙的文化与社会语境。


这与Edwin自己的履历也高度相似——语言和数学双修,在MIT主修的数学,还会说法语,西班牙语和普通话。


因此,在面试环节,Edwin不仅会考察候选人的代码能力,还常常把话题引向文学作品。


Surge成立早期,Edwin曾面试过一位在音乐行业工作了十多年的鼓手,这位没有任何科技行业经验的求职者,最终成了公司的五号员工。


这并非个例。截至目前,Surge约20%的员工都拥有类似的非传统背景


具体机制上,Edwin没有解释这种「人才基因」究竟会如何影响数据标注的质量。但这种做法的有效性,,或许能从Surge的业绩表现得到些许印证。


事实上,Surge的收费标准往往比市场溢价50%,极端情况甚至能比竞争对手高出10倍


尽管如此,Surge最早的一批客户名单中,仍赫然出现了Airbnb、Twitch、Twitter等互联网巨头的身影。


当Gemini系列处于黑暗时期时,谷歌一位研究员同样向Edwin寻求了支持,双方通话了两个多小时。不久后,谷歌就和Surge签署了一份年价值超过1亿美元的合作协议。


到2024年,Surge营收正式超过Scale AI,攀升至惊人的12亿美元,公司估值也随之来到240亿美元。


即便如此,这家炙手可热硅谷「香饽饽」,依然对资本市场保持着高冷的姿态:


我们对被收购不感兴趣,也没有上市的打算。


在Edwin看来,不止是VC,投资者的每一笔钱都是一根绳子,最终五花大绑住公司的手脚。


因此,在谈到那些典型的「硅谷同行」时,Edwin的用词相当犀利。


他们都是些外包公司。


甚至直接点名道姓:


我觉得Scale已经彻底完蛋了,对吧?


不过,在市场竞争异常激烈的今天,Edwin的理念究竟是否真的有利于Surge的发展,或许得画一个问号。


Surge不拿融资,有的是同行抢着拿。


汹涌而至的AI热潮下,大量资金正迅速涌入其竞争对手的钱包。这批资金充裕的公司,正通过「价格战」抢走本属于Surge的肥肉。


事实上, Surge曾经的重要客户OpenAI,已转身投入其竞争对手Mercor和Invisible的怀抱。


另一方面,Surge 最早的客户之一,AI实验室Cohere,虽没寻「新欢」,却偷偷将数据标注工作都转移到了内部。


归根结底,数据标注这行几乎没有什么护城河,客户随时可以切换供应商,甚至选择自研。就连收购了Scale的Meta,现在仍在继续使用Surge的服务。


从长期来看,有一个更值得关注的问题——如果AI继续进步,最终不再需要人工标注数据了,怎么办?


这是悬在所有数据标注公司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

或许正是意识到了这些风险,Surge对资本市场的态度,近期也开始出现微妙变化。


据悉,公司正在洽谈一笔约10亿美元的融资。如果交易完成,其估值有望进一步抬升至300亿美元。


与此同时,公司创始人Edwin,也开始逐渐从幕后走向台前,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中。


数据标注版黄仁勋


Edwin Chen在佛罗里达长大,今年37岁。


他的父母来自中国台湾,后来移民美国,在当地开了一家名为「北京花园」的中泰美式餐厅。Edwin十几岁时就在那里打工。


从小,Edwin便展现出了跨学科「双修」的能力——「语言+数学」。


语言方面,小学的Edwin非常喜欢参加拼写比赛,并给自己设下一个颇为宏大的目标:解锁「20」门语言。


虽然这个梦想最终没能实现,但直到今天,他仍能使用法语、西班牙语和普通话。年轻的时候,他还会说印地语和德语。


数学方面,他同样进展迅速。八年级便开始学习微积分,很早就完成了中学阶段的数学课程。高三时,他的大部分时间,已经是在耶鲁大学教授的指导下参与研究学术课题。


高中毕业后,Edwin进入麻省理工学院,主修数学、计算机科学和语言学。


而语言和数学这两条线,也终于在这段时期开始交叉。


在校期间,他联合创办了一个语言学社团,还曾在CSAIL从事自然语言处理相关研究,涉及代数拓扑、复杂性理论以及机器翻译等方向。


而Edwin在Microsoft Research的第一份实习,也是研究语音识别和文本转语音。


Edwin的生活习惯同样特别——上大学时,他推崇多相睡眠法,将睡眠分成多次短时休息,比如每六小时小睡30分钟,而不是一次性睡足八小时。


除此之外,他还是一名素食主义者。吃素的情况下,还几乎每天走两万步。为寻找灵感,他经常在午夜散步到纽约的时代广场。


大学毕业后,Edwin先后进入Twitter、Google和Facebook工作,担任机器学习工程师或数据科学家。


AI创业版黄仁勋:37岁华人0融资5年干到240亿,谷歌OpenAI都是客户


话说回来,细细品味这位华裔学霸的履历,似乎能看到另一位华人的身影——


父母来自台湾,青年时期在餐厅打工,如今离职创业给AI公司卖「铲子」…….简直是数据标注界的黄仁勋啊


不同的是,相比Edwin,老黄的童年没那么一帆风顺。


没有哪项工作是我做不来的,我以前洗过碗,也打扫过厕所。


九岁时,黄仁勋迎来「天崩开局」的美国生活——舅舅误将黄仁勋和哥哥安排进了奥奈达浸信会学院。这是所管教问题少年的寄宿学校


由于对英语一窍不通,刚进学校的黄仁勋饱受霸凌,总会有学生在走廊里推搡他,在操场上追赶他。


每到夏天,奥奈达浸信会学院的学生们都需要通过劳动来挣生活费,黄仁勋总会被留下来打扫全宿舍的卫生间。


当时,当时的家务是打扫全宿舍的厕所。我只有9岁,但我打扫得非常认真。


不过,老黄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挺了过来,甚至还主动解锁了其他技能点。


临近中学毕业,黄仁勋去到一家连锁餐厅打工,帮别人洗碗端盘子,一点一点晋升为服务员。


然而,回忆起这些经历,黄仁勋并不未将它们归类于「创伤」。


那是一段塑造性格的经历。我学会了坚韧……我学会了无论做什么工作,都要把它做好。


被人霸凌、被要求扫厕所、给人洗碗端盘子,或许恰恰是这些恶劣的成长环境,才造就了今天的黄仁勋。


而不论黄仁勋还是Edwin,事业大小有别,环境也早已变化,做的事情也有所不同,但刻在基因里的底层源代码似乎没有变化,践行的都是同一个底色——


勤劳


参考链接:[1]https://www.forbes.com/sites/phoebeliu/2025/09/17/the-ai-billionaire-youve-never-heard-of/


文章来自于微信公众号 “量子位”,作者 “量子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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